当“程太太”对她来说，已经不是一件可以让她害羞又高兴的事情了。

上车之后，符媛儿一直拿着包包翻找。

但她的笑容很快滞住了，“小姐姐，你怎么了，眼睛怎么红肿了。”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季森卓很想去，她知道的。

他微微一笑：“你对我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，就算我再等你一年，两年……甚至更久的时间，那又怎么样。”

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
“好，我们听您的吩咐。”
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符媛儿，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
紧接着门被推开。

这么看的话，他倒是还有点良心。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，“我就知道。”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还有子卿。”

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

相反，她相信再厉害的人，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。

季妈妈“嘿嘿”冷笑两声，“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，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，就像有些男人，娶的老婆是一个，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，但他掩饰得好，你根本看不出来。”